今天,意外发现一部治愈番:《百妖谱》
以众妖怪相,讲述世间沧桑,人心的复杂。与日番《夏目友人帐》一样的路子,算是一部属于成年人的童话故事。
才看到第一集,就被一只灰狐圈了粉。
仅凭两句台词便炸番弹幕:
“我救的不是他,而是多年前一个寒夜里,醉梦中仗剑江湖的少年。”
“同样是一条命,我觉得,值。”
一个看不懂人心的灰狐,只因一次救命之恩,便吞噬万魂,断尾舍命去报恩。关键那个恩人,不再是仗剑天涯的恣意少年,而是杀伐果断的施虐者。
嗯,这点成功引起了我会灰狐的好奇。
对于灰狐,《百妖谱》小说中是这样描述的:
“狐妖之中有异类,始于亶爰,眼眸如灰雾,故称灰狐,天生黑白两色,生时无雌雄之分,成年后可凭自身意愿,或成男,或成女。灰狐之尾尤珍贵,取之则化光,以光喂人,再辅以另一人之姓名八字之咒念,则食光之人对此人必心生喜爱,纵有杀父之仇,亦可放之不计。”
翻译成大白话:灰狐属于上品有灵性的狐狸。最珍贵的是尾巴,要是吃了他的尾巴,此生它便会拿命护这个人周全。
这,还挺有神秘色彩的。
所以今天咱们搞一篇狐的主题,深入了解下狐文化。
在中国,关于某种动物的衍生文化并不鲜见,北京人喜欢养蝈蝈、斗蛐蛐,这十分喜闻乐见且历史悠久;但与我们即将谈论的狐文化还存在很大差异。
一来,狐文化在历史源流上更加古老;二来,狐文化的主角比上述两者更加奇特而深有魅力。
狐文化不仅在中国文学中独树一帜,且在中国本土宗教方面也旗帜鲜明。总之,狐在中国文化元素中的地位不同凡响。
《青丘狐传说》剧照
关于狐的传说最早见诸于《山海经》。且从《山海经》起,狐已经脱离了本身的自然形象,具有了某种鲜明的神性。
“青丘之山有兽焉,其状如狐而九尾,其音如婴儿,能食人,食者不蛊。”
其形象最基本的特点就是“九尾”,传说世平则出为瑞也。
先秦经典《孝经》援神契说:“德至鸟兽,则狐九尾”。
《宋书·符瑞志》则说:“白狐,王者仁智则至”。
永乐年间的《瑞应图谱》中说:“王者不倾于色,则九尾狐至焉”。
可见九尾狐曾被视为祥瑞,可称之为瑞兽。
东汉赵晔在《吴越春秋·越王无馀外传》中说:“禹三十未娶,行到涂山,恐时之暮,失其度制,乃辞云:‘吾娶也,必有应矣。’乃有白狐九尾造于禹。禹曰:‘白者,吾之服也。其九尾者,王之证也......禹因娶涂山,谓之女娇。”
涂山氏
这个故事里,涂山九尾狐嫁与大禹,助其成就帝业,上演了一幕爱情事业双丰收的美好故事。
可见这个时期,狐代表的含义是美好兴旺。这可能是中国最早关于人与狐的爱情故事。
这一阶段,九尾狐的神性被放大,成为图腾瑞兽。
那祥瑞之兽到底如何一步步走下神坛,以至于在后世眼中,成为妖邪的代名词?
笔者探究了不少书籍,找到一点蛛丝马迹。
《山海经》描述:青丘之山有兽焉,其状如狐而九尾,其音如婴儿,能食人,食者不蛊。
之前人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