漫说山海经里的上古神兽帝江

《山海经·西山经》记载:天山山中有一位神,他的形状像黄色的皮囊,红如火焰,长着六只脚、四只翅膀,脑袋部位混沌一团,分不清面目,却会唱歌跳舞,它就是帝江。

这个形象可谓是怪诞至极。郭璞在《山海经图赞》里却对帝江评价很高,虽然样子混沌一团、没头没脑,但灵性十足。因为帝江“混沌无面目”,便有了别称“混沌”。

《庄子》寓言写过“混沌”的故事。南海之帝名叫“倏”,北海之帝名叫“忽”,中央之帝名叫混沌。倏和忽,经常在混沌那里相聚,浑沌款待周到,为了报答浑沌的厚谊,倏和忽便想帮混沌做点事,看到混沌没有五官七窍,“人皆有七窍以视听食息,此独无有”,便想给他开凿一套,于是“日凿一窍,七日而浑沌死”。

开窍了本意是心智开启,却没想到好心办了坏事,酿成了无可挽回的悲剧。

这个小故事如果从哲学的角度看,说来也是耐人寻味。其中似乎包含了先秦哲学的大智慧,庄子有意无意间悟道了宇宙形成的规律:帝江被倏忽——代表迅疾的时间——凿了七窍,帝江本身虽然是死了,但是继帝江之后的整个宇宙、世界却也因之而诞生了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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